“程总，你醉了。”他说。“为了生活什么都得干啊，更何况程家……”男人立即不说了，反应过来，自己说了不该说的。

符媛儿：……距离他还有两三步的时候，他忽然转头，“媛儿。”他站起身来，认真的神色立即转为笑意。

“医生准你出院了？”他挑眉问。程臻蕊轻哼，看着手中的“镇店之宝”，“我这个不比那个好吗？”

她忽然明白了，“当初她假装对程子同和颜悦色，其实是想找到这个东西。”他一眼就瞧见了她眼底的不屑，她只是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。

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符媛儿心中一酸，快步走到女孩面前，“小姑娘，别哭，我带你去找爸妈。”

她继续抽烟看风景，当做没瞧见，也不想知道本已经离开的人，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。手机响了两次，便没了动静，而他也没再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