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 晕过去之前,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,刚才那样盯着他看,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,但她看得出来,陆薄言是真的想陪着她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 就在这个时候,又起了一波骚动,从众人的议论声里听来,是韩若曦终于来了。
婚礼? 苏简安坐在开往医院的车上,手微微发颤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我向你道歉。” 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怪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