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我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控制，我出现了幻觉，我听到一个人不停的催促我，把刀捡起来，杀了他，杀了他……

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，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，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。他低估了一个女孩的执着，只希望程母能给点力。

“蒋小姐，乖乖跟我们走，”为首的说到：“我们不想伤害你，只是有人请你去谈事情。”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杨子健……就是此刻，她眼前的这个名字。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但并不适合她……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。

“祁雪纯，我已经退一步了，你也得让一步。”她躺上沙发，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，不知不觉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