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推她了吗？”符妈妈问。

好熟悉的两个字。

难过吗？

她必须提前从季森卓那儿拿到准可，否则以符媛儿和季森卓的关系，直接动用蓝鱼公司里所有的侦探去查，还能有她的份！

符媛儿诧异的瞪大双眼，他不是说了，只要她说出实话，他就不这样吗……

“C市。”
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
符媛儿朝程奕鸣看去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，他还跟没事儿似的。

她的模样，跟一个大人没什么区别。

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，上级领导只会说，符记，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，一切只要你高兴。

“我不碰不方便的地方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啧啧几声，“爷爷没告诉你我就缝了十来针啊，连住院都没必要，还非得让你来回跑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我可能没这个实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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