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柔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宋季青倒是一点都不心虚,坦坦荡荡的质问:“进来为什么不敲门?”
宋季青做足谦虚的样子:“我和落落水平差不多。叶叔叔,您手下留情。”
他知道,母亲的事,是苏简安心里最大的伤疤。而且,这个伤疤,永远不可能痊愈。
“我今天很有时间,可以好好陪你。”陆薄言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苏简安的脸,磁性的声音里满是诱|惑,“你想要我怎么陪,嗯?”
叶爸爸对宋季青的态度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僵硬了,给宋季青倒了杯茶,“一个朋友送的普洱,喝喝看。”
苏简安语气温柔,语声里已经有了歉意。
苏简安一时无措,只能看着陆薄言。
相宜一直在旁边,乌黑的瞳仁在陆薄言和苏简安身上转来转去,愣是没听懂爸爸妈妈在聊什么。
陆薄言就算是要表达这个意思,也应该说“看你表现”、“你有没有什么想向我表示的?”这类比较委婉的话吧?
但是,下一秒,陆薄言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开口了
“好,那我出去了。”
苏简安翻了个身,钻进陆薄言怀里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:“西遇和相宜呢?”
这种时候,只有两个小家伙的亲亲可以弥补她受伤的心灵了。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起身说,“我现在回去,会议可以准时开始。”说完,挂了电话。
套房的客厅很宽敞,桌角一些比较尖锐的地方都有保护措施,苏简安不需要担心西遇和相宜磕到碰到,也就放手让两个小家伙去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