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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
她又瞧见季森卓的车了，就瞧见小区的路边上。
在他的带领下，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，外表收拾得挺干净，但目光呆滞。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，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。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她不是应该关注，程子同有什么事吗！
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严妍并不惊讶，他敢来兴师问罪，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。
符媛儿像是没听到保姆的声音，往二楼走去了。
符媛儿自嘲的笑了笑，“爷爷，您这是拿我开心呢。”
“你觉得歌词土不土？”符媛儿轻声问。
他也不跟她解释一下，为什么要把子吟安顿下来。
“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，”程奕鸣冷笑，“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，谁也不好收场。”
“程子同，你的脸还不够红。”她忽然这样说。
符媛儿瞅准机会，抓起一块石头便朝她的额头砸来。
媛儿明白了，“你是担心我打扰季森卓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