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干什么去了？”符媛儿问。符爷爷对程子同，那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。

季森卓沉默了。“我应该知道什么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“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，”严妍挽上她的胳膊，“我们走。”

程奕鸣挑眉，“这个倒是可以谈谈……”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“没什么没什么啦……”严妍急忙摆手。“你还是不相信子吟的孩子是程子同的？”严妍问。

符媛儿对这个没有问题，但对一件事有疑问，“你为什么这么帮程子同，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“答案对我来说，重要吗？”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