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
“你不用跟他道歉。”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不会动他。”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
他才是权威专家吧?
苏简安低头一看,她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色棉质衬衫,扣子开得有些低,这一俯身,就给了陆薄言一顿“视觉盛宴”。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平时这个时候刘婶他们不都在擦这里擦那里吗?她还想让他们尝尝她做的龙虾来着。
他们的反应,都不对劲。
“你的事情忙完了?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
“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,苏简安,你让他演得很累……”
下午,结合一些证人口供和他们的推断,凶手已经可以确定,行动队迅速实施抓捕,凶手归案,苏简安和江少恺的工作告终。
陆薄言的ONE77后面停着几辆军用越野,六七个穿着外军军装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这边,像在欣赏一出好戏。苏简安被邵明忠绑架的那天晚上见过他们,陆薄言说他们是保镖,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。
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?”
闫队长愤怒拘留陈璇璇母女,江少恺着急给她处理伤口,警局的同事为她感到愤怒,但没人问她痛不痛。
“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?”苏简安说,“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