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正好有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
真听话。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现在的记者也真不容易……”她挽起外套的袖子,抚着手腕上绿意逼人的手镯,“陆薄言,谢谢你帮我把这个拍回来。要是被别人拍走了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回来。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但也没说什么,让徐伯转告厨师不用准备晚餐,然后出门了。
“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
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……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
唐玉兰和蔼可亲的语气里,不乏不容置喙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