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微愣，冷着脸坐下了。路医生也笑了：“我从来不做简单的事，比如当初你找我救祁小姐的时候，之前已经有不少医生被吓跑了吧？”

祁雪纯眸光黯然，不再说话。“非常抱歉，我这几日身体不适。颜先生，对于发生了这种事情，我真的很抱歉。也非常感谢你的大度，没有再向警方那么追究。”

前段时间闹得够凶了，她还莫名其妙背锅好多。她点头，“他喝醉了发酒疯，谌子心搞不定，我把他拎过来了。后来他酒醒了，还用你的电脑看了看股市。”

但云楼是出了名的面无表情，什么也看不出来。“司俊风，但我说真的，”她靠在他的肩头，“你不要再管我，你继续管下去，会不会走火入魔？”

果然，它们见她伸手臂，以为有吃的要喂给它们，脖子伸得老长往她的手够，寻找着熟悉的食物的味道。羊驼闻到味儿，张嘴就啃，嘴角裂开仿佛在笑。

程申儿眼露迷茫，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“为什么？当然是报复你了，你现在想想你那深情的模样，不觉得好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