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娃音大长腿
第二天下午，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，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。
萧芸芸越开越觉得不对劲，这不是回公寓的路，沈越川真的不打算回去？
秦韩气得想笑：“他这么对你，你还这么护着他？”
她也早就决定好，坦然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怒骂。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门铃声就响起来。
沈越川意识到，今天萧芸芸可能也不会来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看着窗外，目光有些沉。
“林知夏，我总算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。”萧芸芸冷视着林知夏，“我一定会让沈越川也看清楚，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他只是恨自己。
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，但是右手不能康复，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，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就在阿金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的时候，穆司爵的声音终于传来：“不管她和康瑞城怎么样，密切留意她。如果发现她有生病的迹象，立刻联系我。”
沈越川并不难过，萧芸芸本来就应该离开，留在这里，她只会更加忘不掉他。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萧芸芸叹了口气，“真希望会出现逆转。”
穆司爵怎么听都觉得萧芸芸的声音不对劲，问：“她伤得这么严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