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乱动，也不敢睡着，只能等着他再度翻身时将她松开。有说话，他站起身。

于是，第二天清早，卧室里传出这样的对话。他说道：“我把小秦叫过来，问了问她欠你公司货款的事，她刚开始不肯说实话，我发了脾气，她才肯说的。”

好吧，他不跟她计较。她着急的模样，像抓不着飞虫的猫咪，他的眼里浮现一丝兴味。

“当然，如果你压根儿没有药，我就犯不着跟你作对，你明白的，你完全可以当一个局外人。”他的神情变得为难，“既然你这样要求，我听你的。”

李冲惊怔当场。“票数已经这么高了，输赢也就在一两票之间了。”有人说道。

今晚我不回来了，明天见面细说。而他却还在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