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知道,光是一句谢谢,他肯定不会买账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,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,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,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,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
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昨天才和陆薄言结婚的,今天……应该是第二天吧?”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
小怪兽平时闹归闹,但做起事来,她比谁都认真,她垂着眉睫的样子,他甚至永远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开始热起来了,她忙碌之下双颊浮出浅浅的红,那抹嫣红在白玉般的肌肤里蔓延开,美好得不太真实。
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洛小夕只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简安手里的qing趣睡衣,咋舌感叹:“简安,你这么拼啊!?”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其实陆薄言的衣领和领带没有任何问题,形象方面他是永远不会出错的人,苏简安只是想做这些事,以一个妻子的身份,自然而然的做这些事。
那么看见她被陆薄言扛着,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吧?只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吧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就开始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