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开司家之后,我妈才打听到消息,原来婚礼上出现的是一个,而跟司总领结婚证的,却是另外一个。” 她没接,拔腿往天台边上跑,竟似要往下跳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他问。 “但他们怎么会把你和我关到一起呢?”她还有这一点不明白。
“谁教你这样的?” 祁雪纯听得津津有味,并成功被阿灯带偏,“你要这么说,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……”
祁雪纯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,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消褪。 他回头瞟她一眼,“我说的不是年龄。”
既然要演戏,她当然早已交代了家里人。 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