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钢笔的设计师非常有名，这是他设计生涯的收山之作，因此钢笔设计得非常有有韵味，而且寓意深远。更难得的是，在使用感上，这支钢笔也达到了一流水平。

其实，是因为她已经没有立场问了，可是她又迫切的想知道真相。

只是他还算了解穆司爵的作风。堂堂穆司爵，G市令人闻风丧胆的穆七哥，是不屑于苦肉计这种手段的。

……

她挤出一抹笑，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：“都结束了，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？”

“没有啊。”萧芸芸一脸“不关我事”的表情，“是你的车太闪了，被同事看见，指不定出现什么流言蜚语，我懒得解释。”

萧芸芸吃痛的“嘶”了一声，瞪着沈越川，一副要生气的样子。

她是偶然发现穆司爵这个习惯的，她以为她逃走后，穆司爵会改掉这个习惯。

陆薄言心头一跳，霍地站起来，把监护护士吓了一跳。

不过，沈越川是她哥哥，她好像不该有这种反应？

她并不是在应付记者。

苏亦承终于明白陆薄言的神色为什么不对劲了，沉吟了片刻，只是说：

送走钟老，沈越川觉得奇怪：“年轻不是一种资本吗？在钟老那儿，年轻怎么反而代表着不懂事和弱势？不过，当爸爸的这样，难怪钟略会犯蠢。”

韩若曦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：“谢谢。”她来找康瑞城，果然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

穆司爵背过身去，所有注意力都在小相宜身上，敷衍的应付沈越川，“你负责的是上网搜索的工作，再看看我还有没有哪里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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