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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媛儿，你不用激将我，”于翎飞的声音传来，“华总不见了，你找我没用，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他没剥她的被子，而是没受伤的手从被子侧面探进来，抚上了她的小腹。
符媛儿回头看了一眼彩灯闪烁的会所，问道：“程奕鸣看着不像这里的客人……”
于翎飞一愣，随即否定：“不可能！”
今天这一切，她总有一天会经历，这算是提前了解。
符妈妈的眼底浮现一丝欣慰，她感激的看了子吟一眼。
卧室里，似乎响起了他微细的唤声。
比如说，“如果我再调查到什么新闻，又与你有关的话，你跟我明明白白的说。”
“严妍，你跟我说实话，”去医院的路上，符媛儿特别认真的看着她：“你和程奕鸣进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符媛儿不想跟她说话，转头就走。
但露茜还找到了餐厅品牌股东的资料，符媛儿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股东的照片上，她觉得有点眼熟。
秘书目送他们的身影进了电梯，再转过头来，瞧见于翎飞走了出来。
“我在酒店。”
露茜摇头：“身为一个实习记者，我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，还想往下查，需要找一个叫季森卓的人。”
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