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
女人浑身都愣了。

“南边码头。”

“我睡得不太好，总听到屋顶有声音，”司云回答，“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。”

“雪纯，”白唐说道，“按规定，这件案子你也不能查，你先好好休息，不要胡思乱想，我会一直跟进。”

祁雪纯微微勾唇：“爷爷，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

莫小沫点头，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，试探的问道：“祁警官，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？”

是的，祁雪纯吃过，她感冒的时候，杜明拿给她的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认同的点头。

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

社友微愣，“你和司俊风什么关系……”
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，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，线索中断了。
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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