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严妍都愣了。

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
她答应了一声。

于是，从总裁室到电梯，这么一条长长的走廊，柳秘书和其他员工看到的，是一副程奕鸣追妻图~

严妍摇头，“她不只是为了她自己，她也不希望我再受到伤害……”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”他再三犹豫，才下定决心说道：“举行派对那天下午，我听到老爷给二少爷打电话，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，老爷让他来家里面谈……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冲门口问。

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，面对这个曾经是顶流现在却凉透的演员，大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面对最合适。

“讨厌！”

“贾小姐，贾……你怎么了，哪里不舒服？”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听这声音，有点耳熟。

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，大概知道了六婶的事。

“可我想拿第一名！”程申儿信心满满，“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，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！”

祁雪纯明眸微闪：“我只是说出事实……让你觉得受伤了吗？”

“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……”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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