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脸上露出毫不遮掩的得意。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?”司俊风问。
程申儿为什么会去?
这艘游艇的管理者,不就是司俊风。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,“申儿,程申儿?”
回到局里,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,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
“我不同意!”祁雪纯反驳,“如果真凶是袁子欣,管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?别墅这把火是谁放的?这个案子本身疑点重重,根本达不到结案条件。”
“你怎么样?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
祁雪纯紧紧抿唇,目光里充满感激。
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再装傻,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
“知道怕了吧。”莱昂沉眸:“不要再查,快走。”
“大哥,”司家亲戚问道:“今天是不是商量怎么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啊?”
从花园侧门出去的时候,他的手不小心被小道旁的花刺划了一下。
“滚!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,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