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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那个曲医生不错，父母都是大学教授，书香世家……”
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她愣了一下，才发现于靖杰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，双臂环上了她的肩。
她问得很直接，她必须表达自己的怒气。
符媛儿也很诚实的回答：“我并不伤心，情绪也没什么波动……我要说对季森卓我早就死心了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事情该有个了结了。
他明明是关心她的，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，为什么要跟她离婚。
“你想杀人？”他质问符媛儿，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？”
符媛儿随便点了两个菜，想要叫服务员下单时，却被于辉拦住了。
于靖杰放缓车速跟着，上下的打量他，发现他的双眼一改往日的冷峻，充满欢喜和激动。
助理：……
符媛儿明白了，是那条绯闻……
他没出声。
“喝……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。
秘书愣了一下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