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也是哈。”孙阿姨豁然开朗,“那你们吃,我就不打扰了,不够吃再点啊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跟着苏简安一起出去,开始处理下午的工作。
不等陆薄言组织好措辞,唐玉兰就接着说:“薄言,你知道‘原生家庭论’对一个人最不公平的是什么吗?”
但是,过去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,流过的血,是无法改变无法泯灭的。
唐玉兰恍然记起什么,说:“对了,这个周末是薄言爸爸的生日,是要去看看他了。”说着看向苏简安,“薄言告诉你的?”
“应该的。”经理示意服务员放下红酒,接着说,“我们就先不打扰了,有什么需要,各位随时叫我们。再一次祝各位聚会愉快,用餐愉快。”
这大概就是儿子和女儿的差别了。
叶落最擅长火上添油,见状,殷勤地夹了一块藕合,放到叶爸爸面前的碟子里,还不忘叮嘱:“爸爸,尝尝。”
苏简安越想越纳闷,心情很复杂地收拾东西去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这么容易满足?”
叶妈妈洗了一些车厘子和其他水果,拼成一个水果拼盘,端出来示意大家吃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竟然无言以对,最后只是生硬的挤出一句,“你知道就好!”
从来没有人告诉他,搞定准岳父是一项这么浩瀚而又巨大的大工程啊。
照顾这么大的孩子,一般夜里是最麻烦的,大人需要半夜里爬起来好几次。
“你喜欢他,所以不行。”陆薄言一本正经并且理所当然。
宋季青笑了笑,追上叶落,问她饿不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