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她太了解陆薄言了。
“……”
出于安全考虑,住院楼顶楼不对患者开放。
记者一路跟拍,直到陆薄言的车子离开,才收起摄像机折回酒店。
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,许佑宁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,穆司爵却还是十分耐心地陪着她。
或许就像许佑宁说的,吃是人类的本能,她吃得虽然很慢,但好在没有给穆司爵添什么麻烦。
苏简安笑了笑,说:“他擅长明着损人,更擅长暗地里损人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资料上的头像,一下子记起来,这不是她来的时候,偶然发现的陌生面孔么?
穆司爵终于放过许佑宁,转而问:“饿不饿,我叫人把晚餐送过来。”
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抚了抚许佑宁的脸,问道:“怎么样,还习惯吗?”
阿光因此开过玩笑说,穆司爵可能是和轮椅不和。
陆薄言准备出发去公司的时候,还不忘“诱惑”苏简安:“你跟我一起去?”
“好像已经恢复。”许佑宁想了想,“现在和第一次治疗之后,感觉是一样的。”
惊喜来得太快,许佑宁有些反应不过来,瞳孔放大看着穆司爵:“我们真的可以回去吗?”
许佑宁看着小小的衣服、奶瓶、儿童玩具,卸下周身防备,目光都不由自主变得柔和。
他们不回G市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