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“太太,你感冒了。”秘书发现感冒药的包装。
身边没有人。
程木樱理所应当的点头,“我的腿疼得厉害,你快带我去医院检查吧。”
符媛儿有点尴尬,在程子同面前
但秘书摇头,“我的电话是带锁的,只有我自己能打。因为如果别人来用电话,可能会耽误总编交代我工作,那可是要扣奖金的!”
子吟的姐姐!
“你想得美!”她推开他,跑进楼道里去了。
符媛儿快步下楼,找到管家询问:“管家,子吟让司机送她去哪里?”
妈妈的态度就更加奇怪了。
程子同经常给她挖这种坑,她已经能分辩出来了。
她可还记得有一次,他是多么无耻的抢了她的采访素材,从中获得了他要的消息。
她的话刚说出口,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“强调一下,是油水的油,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!”
符媛儿无奈的耸肩: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,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,没有了线索,事情没法再深挖,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不由地红脸,“我不来了,有点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