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管。”郝大嫂添柴烧水,“你也别动,这些都是人家符记者的。” 符媛儿深吸了一口气,对了,她病了这好几天,都忘了跟严妍解释。
当天近黄昏时,符媛儿看了一眼腕表,估计还有两小时能到镇上。 “为什么给我燕窝?”符媛儿疑惑,不,更重要的是,“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燕窝?”
“这是你曲阿姨的外甥,”符妈妈给他们介绍,“今年三十二岁,已经是大医院的主治医师了。” 符媛儿垂下眼眸,她以为自己会掉眼泪,然而她没有。
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,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,但暗地里,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 程子同没法相信,“除非我监守自盗,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符媛儿紧张得快要晕倒了。 “我总觉得程子同瞒着我在做什么事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