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从周姨怀里抬起头，看见鲜血不停地从周姨头上留下来。
穆司爵也不隐瞒，看了许佑宁一眼，说：“梁忠暗地里和康瑞城有联系。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低下头，薄唇越来越靠近萧芸芸粉嫩饱|满的唇瓣，“你唯一的缺点，是容易让我分心。”
她来不及表达不满，穆司爵就吻上他的唇。
哭？
穆司爵的目光似乎带着火，一下子灼痛许佑宁的心脏。
这一刻，他不止想跟许佑宁肌肤相贴，还想把她揉进骨血里，让她永永远远和他在一起。
很快，穆司爵就发现，就算许佑宁是康瑞城的卧底，他也还是可以原谅她。
许佑宁傻了：“穆司爵，我表白的时候，你就已经知道我是卧底了？”
这么复杂，却还是掩不住他那股势在必得的笃定。
“……”
从穆司爵出来开始，守在病房外的手下就一直忠于职守，一直保持着沉默。
她挂了电话，起身上楼。
她没听错的话，穆司爵的语气是愉悦的。
许佑宁翻了个身，冷不防看见穆司爵坐在沙发上，腿上搁着一台纤薄的笔记本电脑，他盯着电脑屏幕，不知道在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