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”她也认真的看着他，“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？” 事到如今，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，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，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
“严小姐比电视上更漂亮，”老板娘夸赞，“我这里有一件婚纱，特别适合严小姐。” 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，颇有些烦，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。

脑子里满是回忆。 再跳，再喝，反复循环。

白唐明白了，“你担心我被领导责骂想不开，特地等在这里安慰我？” 堂堂程家少爷，也有沦落到用孩子威胁老婆的一天。
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白唐摇头。 “该到的媒体都来了？”程奕鸣问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