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秒,祁雪纯便发现了端倪。 “她八岁那年,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,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白唐抿着唇角坐下,“来哥说……来哥嗓子不行,他是用手写的。” “没错,想当我的丈夫,必须会喝酒。”祁雪纯信口胡诌,然后从旁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杯酒。
他下意识的弯腰,她随即用手肘补上一击…… “都怪你,我哪儿也去不了!”她忿忿埋怨,俏脸因涨红的红晕更添一丝娇羞……
她也没勉强,只说道:“你可以再仔细的想一想。” 白唐有点失望,眼前这位好歹也是一家企业的头儿,但他表现出来的状态,处处暴露了他能耐的不足。
严妍沉默着,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。 在水声的掩映中,严妍忍不住的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