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他压抑着心里的狂喜,仔细想了想,猛然想到他和苏简安在巴黎的那几天,应该是苏简安的生理期,可是他们还……
“苏简安,”韩若曦说,“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的话。”
“我会的!你和老洛等我回来!”
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染成赤黄|色的头发、大金链子、纹身……苏简安大概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脸上阴霾散尽,唇角终于有了一抹笑意。
洛小夕闷闷的“嗯”了声,又如梦初醒似的猛摇头,“不用了不用了!结束后我自己回去就好,不用麻烦你来接我!”
苏简安脸一红,忙跳下床,“我去洗澡!”
因为他不会相信。
洛小夕拉住母亲,“再陪我聊聊嘛,等我吃完这个你再走。”
“……整个招待所的空调都这么任性。”
也有人说,她现在嫁给陆薄言了,找到大靠山了,才敢当众说出和苏洪远断绝关系这种话。
没多久,苏简安疲惫的陷入沉睡。
闻言,蒋雪丽总算是冷静了下来,只是咒了苏简安一句,“心肠这么狠毒,迟早有一天你不得好死!”
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:“你们相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