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遇上拦路打劫的了,下意识的往车子里面缩去,却被一只手从车门外伸进来的手拉住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 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
沈越川打包了三菜一汤,菜品的味道虽然比不上他们在A市吃的,但至少不那么难以入口了,苏简安见陆薄言没有皱眉,终于也放心的吃起来,但她不饿,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碗筷。 苏简安打着打着就发现,陆薄言用的是上次她送他的领带。
四个字,却像具有什么魔力一样,苏简安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安定下来,她深呼吸了口气,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:“嗯,我不怕了!” 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不然呢?你有更好的警告陈璇璇的方法?”
这个时候,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机械的做着跑步的动作,她有些跟不上跑步机的速度,Candy觉得她会摔下来,但叫她也没有丝毫反应。 洛小夕微微喘着气,漂亮的双眸在两岸灯火的映衬下,迷迷离离,整个人的神情也似乎有些空茫。
愁了一会,一个有些大胆却很甜蜜的想法冒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 “……”陆薄言第一次觉得自己被苏简安打败了。
要回家,就要先下山。 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
苏亦承拿着杂志径直进了办公室,坐下后翻开,突然觉得杂志上的洛小夕熟悉又陌生。 陆薄言拉开车门:“下来吧。”
沈越川干干一笑,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。 苏简安挣扎了几下,男人故意不让她挣开,她的怒火就上来了。
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 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不早也不晚,把陆薄言拉起来推向浴室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 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,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,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,只是一个劲的哭,要找她妈妈。
苏简安一脸茫然:“江少恺,我第一次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那个终日冷着脸对女人绝缘的陆薄言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他根本无法想象他和一个女人接吻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唉,”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,“一言难尽。” 这是汪杨第一次见到陆薄言这么大动干戈。
苏亦承冷冷一笑:“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。”言下之意,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。 记者看着她的背影:“跟我们见过的那些千金名媛,不太一样啊……”
“不拍戏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又说,“还有,我戒酒!……当然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要喝一点的……” 可实际上,她拨通了外卖电话,叫了两人份的外卖。
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 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 徐伯一群人都在客厅忙活,听见陆薄言的话,相视一笑。
打点好一切,护士细心叮嘱:“病人需要休息,晚上只可以留一个人下来陪她。” 洛小夕尽量保持着微笑说完,Candy再替她强调一下需要准备比赛的事情,顺理成章的拉着她进了电视台,保安将跟随在后的娱记挡住了。
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 这十二个字,拆开后每一个字都倍显暧|昧,更别提用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