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去找到徐伯,只说了“海鲜”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,上车后又告诉她:“那不是餐厅,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,跑去渔村住,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,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,别人吃不到的。” 苏简安干脆两眼一闭,趴在陆薄言的肩上装死。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 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好奇心和理智搏斗了一番,最终前者胜出了,反正陆薄言敢把手机给她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。 苏简安如蒙大赦,点头如捣蒜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 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可苏简安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这个看起来淡淡然的女人,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坚持,甚至远胜于她。 她微微笑了笑:“不去太远的地方了,我就在这附近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