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把袋子抛给许佑宁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眸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情绪,冷声命令:“换好衣服再出来。” 她拉着穆司爵进了会所,一进电梯就把穆司爵推到角落,穆司爵蹙了蹙眉: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打人的当然不是沈越川,他虽然很不屑绅士作风,但也不至于这么不绅士。 就算没事,他也喜欢微微拧着眉,让人看不清他是在想事情还是心情不好,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黑暗气质,无形中给人一种疏离感,让人不自觉的想离他远几步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:“当然可以。” 康瑞城松开许佑宁,许佑宁趁机道:“韩若曦,你现在去跟警察自首,在戒毒所待一段时间,还来得及。”
看见许佑宁,覆在他脸上的那抹寒气突然消失无踪,他朝着许佑宁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许佑宁欲言又止。
洛小夕吓了一跳:“苏亦承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 寒冷可以被驱散,失落和难过,也可以被填补,被遗忘。
苏简安想了想,摇头:“不要吧?” 许佑宁办完穆司爵交代的事情,不想那么早回去,溜达到了这条酒吧街,没有打算进去喝酒,倒是有意外收获看见穆司爵搂着一个女人的腰,两人暧|昧丛生从某家酒吧走出来。
她浴后的香气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陆薄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下呼吸,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暖气太足,似乎就连室温都高了起来。 陆薄言从身后抱住她,双手护在她的小|腹上:“喜欢吗?”
沈越川权当穆司爵是默认了,暧昧兮兮的笑了笑:“动作挺快,老实说,你怎么突然速战速决了?之前不是还纠结到去买醉吗?” 许佑宁没有忽略穆司爵口吻中的那抹冷意。
“我跟你提过,最近A市有个人一直在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挖生意,就是他康瑞城。”穆司爵不着痕迹的留意着许佑宁的反应,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 “……”还是没有人回应。
陆薄言:“所以,尽量瞒着她。” “玫瑰金?银色?”
只有解决许佑宁这个卧底,他才能给手底下的兄弟一个交代。 这时,陆薄言从后面走过来,自然而然的伸手护住苏简安:“先去住的地方。”
“whocares-baby,Ithinkiwannamarrywithyou……” 穆司爵何其了解沈越川,早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往前几步不动声色的挡住许佑宁:“进去吧。”
苏简安想:陆薄言在戒备谁? “佑宁姐,七哥在门外坐着干嘛啊?”阿光似懂非懂的问,“他是担心你吧?”
因为紧张,许佑宁的心都漏跳了几拍,唯恐穆司爵察觉到她的异常。 穆司爵不以为然的一勾唇角:“你想说我死后会下地狱?”
这时,钱叔的车终于开过来,陆薄言拉开车门和苏简安一起上车,随后拨通沈越川的电话。 陆薄言当然知道这只是苏简安说来安慰他的话,两个小家伙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踢一踢苏简安,哪里能陪她?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就像看见了救星一般,扑过来跳到苏亦承身上紧紧缠着他,“那些螃蟹想咬我!” 事实,当然没有这么简单。
靠,难道他就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声不响的消失,也不关心她在岛上会不会有什么事? “没有。”
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泡进恒温的水里,突然变得柔软。 她咬着饱满润泽的唇,明明是一副无知又无辜的样子,一双晶亮的桃花眸却不停的转来转去,眸底不经意间流转着一抹别样的风|情和诱|惑。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 她疑惑的看着苏亦承:“那你需要谁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