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江少恺更先出声的,是陆薄言,苏简安不解的望向他:“为什么?”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等这一声“妈”,唐玉兰已经等了太久。乍一听到,她不可置信之下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,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,仿佛恨不得扭转时间回到几秒前,让她有机会再听一次。
苏亦承明显愣了愣,看了陆薄言一眼,随即笑了:“真是偏心啊,以前‘承安’周年庆,让你给我当一个晚上女伴,你怎么从来不肯呢?”
上了车,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:“你刚刚跟我说,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
“总裁,夫人!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如实告诉唐玉兰。
从来没有女人碰过陆薄言的衣服,然而此刻陆薄言却觉得,在他面前,他愿意让苏简安一辈子都这样穿。
陆薄言怎么可能察觉不到,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,她吓得立刻把手机扔回了围裙的口袋里,去开冰箱拿黄油:“别说,你现在的样子还挺有居家的味道的。”
苏简安心里有些没底:“我要去医院。”
他的外套很随意的搭在沙发上,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头,他上来多久了?张玫也在吗?
疼痛让她清醒过来,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,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。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