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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总，需要靠边吗？”助理问。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然而追出去一看，路上没几个人经过，祁雪纯更是
她瞧见他手中的菜篮，“这么早去买菜？”
她转过身，带着一丝决绝与释然。
“跟你没关系，表嫂，我很好。”程申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。
但朵朵已经都听在了心里。
“我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，再说了，你也希望早点找出真凶吧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我想，这种时候，一个懂犯罪和心理的人，才更适合程申儿。”程奕鸣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“奇怪。”祁雪纯紧紧蹙眉。
祁雪纯：为什么？
“严姐，要不和程总商量一下吧。”朱莉建议。
“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，”他在她耳边呢喃，“我可以经常惩罚你。”
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