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转了一圈,沈越川发现自己把车停在了萧芸芸的公寓楼下。 “还玩什么啊。”这时,桌上传来其他人的声音,“有人两个人就可以玩得很开心,我们这些灯泡,还是退散吧。”
沈越川一脸不足为奇,不答反问:“这很奇怪吗?” 可是,苏韵锦享受这种两个人一起进步的感觉,渐渐的和留学圈的同学格格不入,甚至有人开始当着面嘲讽她:“江烨拼命,那是因为他必须拼命,不拼他怎么活下去?可是韵锦,我就不理解你了,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,去钻研什么金融经济,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”
这个时候,沈越川正在自己的大公寓里打游戏,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,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,不紧不慢的接通电话:“喂?” 沈越川刻意忽略了心如针扎的感觉,走到苏韵锦跟前:“当年那样的情况下,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但是一种负担,我还有可能会被苏洪远送到国内偏远的山区。所以,我完全理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把我送到孤儿院。”
不同的是,沈越川害怕的不是病魔本身,而是害怕他的离开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痛苦。 哼,被拒绝再多次,她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!
沈越川愣了愣,保持镇定近十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:“为什么?” 陆薄言似笑而非的说:“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你用这种语气说话,没想到是因为许佑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