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沈越川竟然一点懊恼的迹象都没有,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开心,洛小夕催促他别卖弄神秘赶紧爆料,他不紧不慢地看向苏简安
苏简安有意戏弄陆薄言,笑嘻嘻的问:“怎么睡啊?”
“真的吗?!”苏简安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,一激动就扑入了陆薄言怀里,“谢谢薄言哥哥。”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一口,两口……
直到这时,陆薄言才回过神来,他看着苏简安:“坐过来点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记住了。”
“轰隆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沈越川才不怕陆薄言的威胁呢,尽情取笑他:“你说你,当初只带着我就敢去柬埔寨和当地最危险的人物谈生意,怎么就是不敢让你老婆知道你……哎哟!”
同样累到要瘫痪的,还有沈越川。
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,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,水温居然刚刚好,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,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。
苏简安接过来喝了一口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收到的那些花,怕他生气……”
一开始苏简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愣了几秒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猛点头:“好!”
曾经,也有人这么倔强的跟康瑞城说过这三个字。
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