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餐厅赶去了。程申儿独自走出医院大楼，她拿起手机准备打车，一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。

每一次发作，都会比上一次更疼，更煎熬。但她及时叫停，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，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

章非云答非所问：“司俊风不敢让路医生给你做的手术，先给相似患者安排上，看清效果再下手……嘿嘿，我都不知道原来表哥这么会打算盘，不过我知道，这件事如果曝光，后有什么样的后果的……”她挽起他的胳膊，嘴角上翘，像逗小孩子：“我让许青如帮忙，我们可以打电话。”

走到门口时，却见司俊风站在那儿。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
下楼之前，司俊风对她说，二哥是成年人了，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意志行事，说太多容易反目成仇。“但他们怎么会把你和我关到一起呢？”她还有这一点不明白。

她猛地想起来，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没跟他说。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？”他问，“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