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老师回来了，她在我旁边。”囡囡回答，口齿清晰。

“他都做到这份上了，你爸还能什么态度？”严妈抿唇，“你爸嘴上虽然不松口，但不赶他走，已经是表态了。”

“妍妍！”忽然，一个男声唤她的名字。

外面正是程家的花园，宾客在花园里游走，谈笑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你认为我该怎么说？”
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机会，吴瑞安给你的勇气？要不要我告诉他，我上了你多少次，包括你的第一……”

“你什么都不用说了，我都明白。”

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绕着商场走，走进一家饰品店。

她疑惑的来到餐厅，只见餐桌上一道菜，竟然是卤鸭舌。

严妍媚眼飞笑，“冯总太忙，一直没时间见我。”

虽然她不懂拳脚功夫，但拍过功夫片，至少她知道怎么能将傅云制服。

“怎么偿还？”

四目相对，两人仿佛说了很多话，又似乎什么都没说。

“回家去吧。”严妍回答，但已走出了走廊。

说着，她将一勺饭喂进了程奕鸣嘴里，不给他任何再废话的机会。

“应该是老师看着你走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你回去吧，老师看你进了楼道再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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