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去旁边打了一个电话,片刻折回来,已经打听到消息了。 爷爷已经宣布破产。
“你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?”她问。 还有两天时间,程子同,好好想一想怎么编瞎话,能让她信服。
此话一出,包厢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尴尬。 但这里又存在一个问题了,“程奕鸣会不会把房子买下来?”
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于翎飞质问:“来这里卖可怜,是你没放下,还是觉得他没放下?” 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,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……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慌到舌头打结。 她将备用稿给主编了,主编也说马上安排发,怎么现在又说要发这篇被批注了十六次的稿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