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许佑宁漱了口,“最近胃好像不是很好,偶尔会想吐,今天晚饭吃的东西有些杂,应该吃坏胃口了,不过我吐完感觉好受多了。”
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,没有人可以帮他。
许佑宁从来没有想过在他身边停留,他怎么可能把她找回来?
“表嫂,是我。”萧芸芸拿过手机,语声十分轻快,“放心吧,我没事。”
同样把注意力集中在沈越川身上的,还有陆氏的众多员工和媒体。
“我让你睡觉,没让你‘去’睡觉。”萧芸芸拍了拍她的病床,“我觉得,这张床比你的陪护床舒服,有兴趣吗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,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,不可抹去,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。
但是,陆薄言再坏,她也还是很爱。
他恍然意识到,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。最亲密的接触,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,而是折磨。
“对男人来说,喜不喜欢不重要,有某方面的吸引力就可以。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,“这个答案,你满意吗?”
沈越川用膝盖都能猜得到,萧芸芸是想给许佑宁求情。
“不要再试了,伤口会痛。”
沈越川来不及说谢谢,萧芸芸已经洗完澡,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。
她只会在醒过来后狠狠咬他一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