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祸后,他考虑到福利院对我的成长不利,甚至打算在我毕业后告诉我真相,这些都可以说明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车祸的责任。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,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,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,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萧芸芸圈住沈越川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胸口,说:“我不怕。越川,就算我们真的是兄妹,就算你真的病得很严重,我也不怕。所以,你不需要为我考虑这么多。”
第二天下午,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,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。
萧芸芸打开信看了看,竟笑了出来,还说了一句,“好可爱。”
昨天过来,萧芸芸的状态明明很好,她说越川正在帮她查,还说越川很快就能证明她是无辜的,学校和医院很快就会撤销对她的处罚。
沈越川也恍然明白过来,沈越川为什么一而再刺激他,甚至主动告诉他,他和萧芸芸的恋情是假的,萧芸芸喜欢的人他。
萧芸芸拿着便签走出银行,上车定位便签上的地址,又奔赴另一家支行。
“放心。”萧芸芸笑了笑,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一定不会放过林知夏的。”
萧芸芸撇撇嘴,插科打诨的结束这个话题:“你走开,我才是病人!”
他从来都是这样,恐吓完她就走。
私人医院的车已经开来了,在苏亦承和秦韩的搀扶下,萧芸芸坐上轮椅,苏亦承推着她离开。
“她还告诉我,你觉得我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,问我是不是欺负你了。”沈越川冷笑了一声,“既然我这么不好,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?”
可是,萧芸芸的父母去世那年,康瑞城年龄还小,应该是康家其他人的手笔。
“你不需要懂。”
陆薄言没有问沈越川打算怎么办,只是说:“芸芸的伤,我会请最好医生替她治疗。其他事情,交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