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意却未达眸底:“跟带给你巨额利润的生意比,你和穆司爵之间的恩怨不值一提。” 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跟穆司爵说话,为了许佑宁。 陆薄言一挑眉梢,不答反问:“早点回来陪你不是更好?”
很快地,两辆车发动,融入夜晚的车流。 穆司爵修长有力的手指托住许佑宁的下巴:“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,你懂不懂‘女人’的含义是什么?”
唐玉兰还在客厅织着毛衣,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妈,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?” 许佑宁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吃屎,还会扯动伤口再体验一把骨折的感觉,没想到穆司爵让她幸免了这一切。
他冲上去为穆司爵拉开后座的车门,穆司爵却从他手上拿走了车钥匙,转瞬间把车开走了,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风中凌|乱。 阿光走后,许佑宁转了个身,眺望医院的小花园,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变得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