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马上放我们出去，否则我一定会投诉你！”纪露露冷声说道。
但这次，她拜托的是侦探社的好友……能给你提供你想知道的任何信息，只要你能出价。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！”司俊风愠怒。
嗯，还是说一说正事好了。
莫小沫一愣：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她瞟了一眼，这份是她对美华开展接触计划的计划书。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公司办公室里，助理给司俊风送上报表。
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“我们都是司家人，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？”
“你给我时间了吗？”司俊风反问。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只知道他很好，很聪明也很善良。”
…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她实在不觉得，以那个女人的气质，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