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
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

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生气！

程奕鸣疑惑的思索：“还能发生什么事？”

“不反对了？”

“我累了。”祁雪纯忽然说道。

严妍不禁往程奕鸣看了一眼，这是……什么情况？

这也算莫名其妙置业了。
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秦乐赶紧扶住她，却见她眉心紧蹙。

“啊！！”忽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安静的走廊。

自始至终，严妍也没搞明白，秦乐真正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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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你聪明，”神秘人说道：“之前我帮了你那么多，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一件事了？”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他忽然往前一压，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，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洗手台之间。

“程皓玟，你放开她！”白雨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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