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 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 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 更何况,身下的娇|躯,撩|拨他已久。
这就是江少恺要的,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:“你说,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?” 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翻过文件,“出去!” 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 “砰”的一声,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,在地上砸成了碎片。
苏简安看了洛小夕一眼,笑了笑,起身换鞋,两个人直奔电影院。 她开了很小的水,沾湿指尖,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:“对了,我之前一直想问你,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?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。”
这个早晨实在惊心动魄,苏简安坐在餐桌前都还双颊红红,心神不宁。 “你不懂。我看着你出生,看着你一点点长大,还没意识到你已经是个成|年的大姑娘了,你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、报刊上的陆太太。”苏亦承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感觉跟被陆薄言从我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似的。你哥在商场上没吃过他的亏,这回一次亏了个够。”
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 苏简安紧了紧左手,莫名的有些失落,迈步出去追陆薄言,他已经在电梯里了,而电梯门正在缓缓阖上。
妖孽啊…… 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,她咬的是那只表。
她慌忙垂下眼睫:“怎么了?” 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
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 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
“嘶”冰冰的感觉袭来,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,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。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过了一会,服务生送来一盒东西,洛小夕打开,是一根根细长细长的白色的烟。 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
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解,别说不是,就算是她替江少恺道谢,又怎么了? 但先等到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屏幕上现着苏简安的名字。
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明显是晕过去了,头歪向一边,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她的脸颊上,照片上配着一行字:明天中午12点,直播肢解这个漂亮的尤|物,欢迎围观。 “洛小夕?”苏简安去开了门,诧异地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在电视上的人,“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跑来?”
“咦?你换好衣服了啊,那吃早餐去!”洛小夕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,“去追月居啊,我请客!” “我听见了。”
她完美得像上帝严格按照黄金比例打造出来的,随便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疯狂,而现在,她这样坦坦荡荡,苏亦承很难没有任何反应。 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