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明天晚上八点的飞机到A市。”许佑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，如果放走她，等于向全世界宣布，他是可以包容卧底的。

苏韵锦沉默了片刻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“好啊。”正好需要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，萧芸芸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，“你们在哪里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眯了眯眼：“随便。”说完，径直进了电梯，去楼上的房间。

秘书很轻易就联想到早上杨珊珊那句：“许佑宁是你的死对头派来的卧底！”沈越川的自嘲好像更明显了一些：“可是这次，糟糕就糟糕在，我不仅仅是喜欢她那么简单。”

而她发短信的目的，就是为了暗示陆薄言她其实站在他们那边，她想要获得陆薄言的信任，可惜失败了。沈越川扶额，这种情况下，他是辩不过萧芸芸的，索性给萧芸芸出个难题：“喜欢脑科医生得装成自己脑子有病，那喜欢骨科医生就得打断自己的腿咯？按照你这个逻辑，喜欢法医怎么办？”

她忍了忍，还是忍不住好奇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当过多少人的师父？”江烨抓着苏韵锦的手：“可以做手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