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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程子同请进来之后，她才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，“子同，你是来跟媛儿道歉的？”
符媛儿跟着往电话瞟了一眼，发现来电显示“备胎3”……
那抱歉了，她真演不了。
熟悉的淡淡香味传来，她抬起头，看到了程子同的脸。
除了符媛儿用的茉莉花香味，他对其他香水并不敏感。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有必要吗？
他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刚才的问题，他还等着答案呢。
他不慌张也不着急，而是静静感受着这份痛，那些年，他有意或者无意推开她的时候，她的心是不是也这样痛着……
“没什么，就是喝多了，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
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说完，她伸手去推包厢门。
严妍笑了笑，没再说话。
走廊的角落里，探出一双目光阴冷的眼睛，紧紧盯着两人的身影。
符媛儿倒是没有哪里摔疼，因为有程子同在下面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