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的事，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，答案用脚趾头都猜得到。也许是从小的成长环境的原因，沈越川对一些东西的得失是不在意的，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，他的态度也一直很潇洒。

沈越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杵那儿干什么，过来。”“芸芸，我们相信你。”一个同事说，“跟你一起工作这么久，我们又不是不了解你的性格，我们会帮你！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不久后，会有一个像西遇或者相宜那么可爱的小天使来到这个世界，叫她妈妈，叫苏亦承爸爸。

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，都已经过去了，有些无意间犯下的过错，也永远无法再改变，只能弥补。许佑宁想，那她来硬的总可以吧？

这不是什么考验，这是命运的不公。难怪事情刚闹起来的时候，萧芸芸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敢警告他，让他好好珍惜科室主任这把椅子。

他穿着西装，站在红毯的这头，一身白纱的萧芸芸从那头向他走来，是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。萧芸芸毫无防备，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：“知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