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协议里写得很清楚了,祁家的生意你不能掐断,我们住的别墅归我,”她无奈的耸肩,“明天我就要出院了,你总不能让我没地儿去吧。” 她们来到目的地,按响门铃。
手术时间很长。 祁雪川笑了,“你想我记得你吗?”
说完他跑出去了。 祁雪纯轻声叹息,“你别难过,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,我迟早有这样的一天。”
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,还隔了一些距离,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。 她本就受过训练,如今眼睛看不清楚,耳力反而更好。
祁雪纯拧了一把毛巾,给祁雪川擦了脸。 嘿!男人的醋坛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