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尤娜的电话号码给我。”她打给社友。
“祁雪纯,答应我的事,你没忘吧?”他问。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”她说道: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,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,而是尤娜,受雇于你的员工!”
更别提房间里的摆设,和各种物品的用料了。
话说间,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
街坊笑眯眯的说:“你一定是小江的女朋友吧,怎么一个人跑家里来了。”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,家宴,外人不宜在场。
“祁小姐,实在对不起,”他说道:“是我的工作没做好,没把断掉的木板及时清除,才让你受伤。”
“雪纯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有人质问。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,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,褪去了伪装,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,让他们争去,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,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,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,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,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!”
“吃你个大头!”她一巴掌蒙住他的脸将他推开,抓起密封袋转身离去。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
她赶紧大口呼吸,却见他眼角挑着讥笑:“杜明没这样吻过你吧。“
白唐端着醒酒汤出来,陡然瞧见她正在看的东西,浑身一愣汗都要滴下来了……他也是忙糊涂了,怎么什么东西都乱放!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