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利落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,包包和白大褂一起脱下来,挂到一旁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明天又不出门,本来就只有你能看见。”
在穆司爵身边,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,她们或许停留一天,最多是一个月,然后她们捏着支票从穆司爵身边消失,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医生的动作十分利落,没几分钟就重新包扎好了许佑宁的伤口,叮嘱她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水,然后离开病房。
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,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要去做第二次常规产检。
“阿光没有嫌疑,你觉得谁会是卧底?”穆司爵问。
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,许佑宁再清楚不过了。
直觉告诉Mike,这个男人平时可能优雅绅士,但某些情况下,他比康瑞城还要极端,还要冷血果断。
医生面露难色:“这里不是医院,没有专业的设备,我只能靠经验做判断。但目前看来,没什么异常,你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?”
许佑宁突然觉得,如果今天就这样被淹死了也好,这样一来,她就可以不用面对苏简安和外婆失望的表情了,更不用面对穆司爵。
比许佑宁更为不解的是被扫了兴的外国人,为首的男人摊了摊手,郁闷的问:“穆,你这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把女孩们全都叫出去了。”
可穆司爵对她无意,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。
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,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。
“外婆,你不用担心我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许佑宁笑嘻嘻的,“你看,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!还有啊,以后我不走了,要走也带你一起走!”